第十九章 同道殊途7


    “这小子是谁?有点眼熟啊!”灵蛇使看了看这戴着黑色斗笠的人。()ps:.cc/

    君临道:“阿定,是若司的护卫,若司死了之后,这厮就被我领养了,x的,明明是我领养的,却不给我一点面子。哦,对了灵蛇使你应该是见过的啊!”

    玉蟾使感动的躲在阿定后面。

    灵蛇使想了想,道:“我好像真的见过,但是这种小人物我多半不会记得太清楚。”

    君临委琐的看了一眼玉蟾使,又伸出自己的手,想要抓到他。

    结果手刚伸出来,又被阿定打了一下。

    仔细一看,手背都肿了。

    君临咬牙切齿,想趁其不备,再伸出手抓到玉蟾使,但结果是,手真的被阿定打肿了。

    霹雳吧啦,足足被打了十几下。

    君临看着自己的手,欲哭无泪。

    君临大怒:“阿定你不在国师府玩耍,跑来这边干啥!!!你为啥出现在这魔教西秦分舵啊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
    风蜈使道:“这段日子,尤其特指你不在西秦的日子,这位阿定一直在我们圣教和玉蟾使一起玩耍。”

    君临道:“他来你们就让他来吗?你们魔教是出入自由任人参观的么?!!”

    风蜈使道:“五使之一的玉蟾使默许,无人敢拦!”

    “xx!xx!!玉蟾使默许?!玉蟾使能有啥地位,他在你们魔教什么地位你当我不知道的吗?名义上是魔教高层,实际上不就是被你们欺负的老好人么?还不敢拦,我看你们是不想管!!!”君临揉着自己被打肿的手,咆哮道。

    灵蛇使忍不住说一句公道话,道:“阿定打你的,你生玉蟾使的气做什么?”

    玉蟾使感动激动的点头。

    君临看着这两人,咬牙切齿道:“我早就发现你们之间的煎情了!”

    灵蛇使激动道:“英雄所见略同,我也猜到他们有煎情了!”

    阿定、玉蟾使两人无语望天。

    君临委琐一笑,道:“话说我还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,你们之间的是什么煎情呢?是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之间的友情?还是男女之间的爱情?还是两个男人或者两个女人之间的基情呢?我很好奇啊!”

    灵蛇使期待的搓搓小手,道:“我也想知道啊!玉蟾使和阿定两个好像很要好啊,到底这是什么样的感情呢?我很好奇啊!”

    风蜈使哼了一声,道:“无聊。”

    君临仇恨的看着阿定,道:“去给我买点跌打酒去,你看我的手被你打成什么样子,都红了,都红了,本小公举什么时候被人打得这么惨?”

    阿定在纸上写:“这个你给我钱啊,我好帮你买。”

    君临咆哮:“没有!用你自己小金库给我买最好的跌打酒去!!!!!”

    阿定写:可以,但你要保证我走了你不会欺负别人。

    你这个别人要不要指名道姓啊!!!

    君临道:“好,快去吧,我不欺负任何人,如果骗你,就诅咒我自己武功全失!”

    于是阿定就走了。

    君临嗑着瓜子,问:“好,我们不说玉蟾使了,我们说到哪儿了。”

    灵蛇使也嗑着瓜子,听着八卦,提醒道:“说到四角恋,说到萧昱了。”

    君临八卦之心燃起,道:“四角恋,嘿嘿嘿,说书先生有新的八卦说了,原来柳翠是泽兄和魔教教主的前女友啊,柳翠、泽兄、教主、东晋皇上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这四角恋阵容是不是很华丽,很豪华啊!!”

    风蜈使疑惑道:“阵容豪华不假,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一脸激动做什么?”

    灵蛇使也气的一甩瓜子,怒道:“这跟你有什么关系!我还以为八卦跟你有关呢!害得我激动半天,没想到这四角恋居然跟你没关系!”

    君临磕着瓜子,笑出猪叫,道:“八卦的魅力就在于,它与你我无关,但是能满足人那颗委琐的心啊!!!”

    灵蛇使抓住瑟瑟发抖的玉蟾使,道:“我觉得这个八卦还没有现在这个玉蟾使的八卦令人激动。想不想知道玉蟾使是男是女啊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君临笑的一脸委琐,露出英雄所见略同的小眼神,也一把抓住楚楚可怜、瑟瑟发抖的玉蟾使,激动道:“想知道!”

    “英雄所见略同!握爪!”灵蛇使与君临异口同声,握手表示志同道合。

    玉蟾使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服,凄惨的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君临笑道:“你叫啊,叫啊,阿定都去买跌打酒去了,我看这回还有谁能救你!”

    灵蛇使也露出了然的微笑,笑出了猪叫,道:“君姑娘,高!支走阿定,只为了现在无人救玉蟾使,真高!佩服佩服!”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!”君临嘴上谦虚,实则笑的得意洋洋!

    灵蛇使:“佩服佩服!”

    玉蟾使凄惨的摇头,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衣服,如果他会说话,估计只会说‘不要不要’,但现在,虽然他不会说话,但是他的眼神写着不要不要……

    灵蛇使伸出自己的爪子,伸到一半,突然道:“我怎么感觉周围温度突然变了,变得很冷很冷,像是严冬一样。”

    君临抓着玉蟾使的爪子也情不自禁缩回来了,道:“事情有变,不妙,应该是我家正义贵公子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灵蛇使也缩回自己的爪子:“好冷。”

    君临附和道:“确实很冷,像是置身冰天雪地一样,没办法,我家霸道太子出场自带冷气。”

    萧泽一手抓住君临的肩膀,对玉蟾使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玉蟾使感动的痛哭流涕,在纸上写:多谢二字,写完便一溜烟小跑离开了,就是被门槛绊倒也不敢回头。

    仿佛门内的君临与灵蛇使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。

    君临尴尬一笑,道:“我,我就是跟玉蟾使开个玩笑,哈哈哈哈,我怎么可能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,就做出那种不知廉耻、卑鄙无耻、伤害别人的事情啊!哈哈哈哈哈!对吧!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没笑,就君临一个人笑。

    这场面就有点尴尬了。

    君临诚恳道:“我其实就是想吓唬吓唬玉蟾使来着的,没想真当众满足自己好奇心来着。我就想逗逗他,反正他也不会说话,也不会向二狗子告状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是有事陈公子,没事二狗子啊。”毒公子轻摇扇子,从里间走出来,瞥了一眼君临。

    君临连忙谄媚,道:“好,你不喜欢二狗子这个称呼,我下回都叫你陈公子。”

    毒公子一把抓过所有瓜子,在主座上坐了下来,磕了两把瓜子之后总算冷静下来,道:“我请你君临来就是为了让你在这儿玩耍的吗?我们现在面临共同的敌人,长安首富梁家风起云涌,江湖风云变幻,你再不干正事,我这魔教教主就被人从教主的宝座上踢下来碎尸万段了!你倒好,一来就在嗑瓜子,就在跟别人嘻嘻哈哈、玩玩闹闹!要你何用!!!”

    毒公子说的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越想越生气,连瓜子磕着也不香了,索性喝了一口茶。

    君临道:“你这怎么能怪我,我本想着扯正事的,可你呢,你一见到泽兄就忍不住提起柳翠,就忍不住想起你那失败的初恋,就忍不住为了柳翠跟泽兄争风吃醋、撕逼决斗,为了证明柳翠妹妹更爱你,你不惜说出众多魔教密辛,可惜啊,柳翠妹妹成了萧昱的妃子,还念念不忘我们的泽兄,在东晋那么久,柳翠妹妹可是连你的名字都没提起过啊,她也就是三翻四次勾搭我们的泽兄而已,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君临越说越得意。

    灵蛇使越听越震惊。

    风蜈使的扇子也忘记摇了。

    萧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    毒公子的瓜子撒了一地。

    一切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

    刷!

    刷!

    君临面前又两道剑芒,一道青色剑芒,一道白色剑芒,皆是以着诡异的速度逼向君临的咽喉!

    锐不可当!

    快到令人眼花缭乱!

    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,君临的脖子上就架着两把剑。

    一把是青铜古剑断水剑,一把是魔教镇教之宝的圣剑墨炎剑。

    君临手里的瓜子一粒一粒掉在地上。

    君临紧张万分,咽了咽口水,艰难道:“等等……我们,我们有话好好说,何必,何必动刀动枪的……多,多不文明啊……说,说正事,那个啥,那个梁家我们怎么处理啊?”

    毒公子手持墨炎剑,冷淡的瞥了一眼在场众人。

    灵蛇使会意,连忙道:“刚才君姑娘说了什么,我们没听到……那个教主,你听我解释,我绝对没告诉君姑娘柳翠就是茹妃……她说的我都没听到……”

    君临看热闹不嫌事大,道:“你特么不早就知道那些往事了么?你听没听见我说的你都知道啊……”

    灵蛇使缓慢的转过头,一脸绝望的看着君临,吼道:“你是想弄死我么?”

    毒公子干咳一声,道:“都安静!说正事。说说长安梁家,各位有何高见?”

    灵蛇使刚想说先把梁家全部抓进来,一个不说就杀一个,直到有人说为止。

    人对死亡的恐惧才是最深的,刻在骨子里,刻在灵魂里的。

    最简单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。

    君临道:“没啥高见,我想直接去梁家看看。”

    毒公子趾高气扬,斜斜看了一眼萧泽,道:“那个谁,萧泽你说一下你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灵蛇使、风蜈使等人窃窃私语。

    “果然在争风吃醋啊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是啊,我们教主那个语气不像往日啊。”

    “一开始君临姑娘说的我还半信半疑,现在全信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啊,没想到教主因为前女友也是萧泽的前女友而迁怒人家啊……”

    毒公子端正态度,正襟危坐,语气温柔的吓人,以免落人口舌,道:“萧公子有何高见?”

    君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萧泽先是扫视一番,然后问:“阿定呢?”

    君临殷勤的举手,道:“我去请!”

    毒公子冷哼一声,意味深长道:“真勤快,不愧是当了一年家奴的人。”

    灵蛇使与风蜈使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君临深呼吸一口气,然后就走出去,把找到阿定,还找到了玉蟾使。

    阿定手拿着跌打酒,正与玉蟾使在纸上交流。

    君临吼了一嗓子,两人吓得哇哇怪叫。

    君临道:“你们干嘛?是不是写我坏话?”

    玉蟾使连忙吓得把纸揉成一团,像是怕极了君临,居然想着吞下纸团,让君临找不到那些纸。

    君临连忙拦住他,并且笑出了猪叫,温柔的拉着玉蟾使,一边走一边道:“小玉蟾,不要怕,我不是什么好人,呸,我不是什么坏人,不好意思,刚才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摸着玉蟾使的手,眼神温柔的近乎诡异。

    阿定全身冷汗。

    玉蟾使瑟瑟发抖,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瞅着君临,小手抖得像是秋风中的鸡爪子一样。

    君临拉着他们,一边走一边道:“泽兄叫我出来叫你们,你们快回去,还有,你们写我坏事这件事就算了,但--是---”

    君临的但是拖得贼长,玉蟾使的小心脏几乎被提到嗓子眼里,心惊胆战的。

    君临又道:“今日这事我也就算了,但是记得以后看到人就说我是个好人,不是那种欺负人的人,听到没有。”

    阿定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:你叫我们以后看到人就说你是好人,这个看到的人特指泽兄吗?

    君临怒,“所以说,你们为啥也叫泽兄为泽兄?憋说话!回去!”

    等阿定和玉蟾使都来了。

    萧泽看到玉蟾使他们,微微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人都到齐了。梁家一定要去,但是厉旭身边的人不得不防,厉旭武功高强,不在毒公子之下,换言之,我们任何一个人单打独斗都打不过。只有我们全部对付他一个,才有胜算。”

    萧泽的声音平静如水。

    毒公子不屑道:“哼,谁说我单打独斗打不过他的,又没打过,你怎么知道。”

    萧泽顿了顿,直接忽视毒公子的话,自顾自的道:“但是颍九黎不得不防,我们活跃在西秦有一段时间了,颍九黎也和我们打过交道,我们吃亏在他手上也有很多次,他若是想要装成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应该是毫无压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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